第四百三十一章 公主回宫-《极品家丁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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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肖小姐欲拒还迎的样子,更是刺激得林大人色火急升,与自己老婆欢爱,乃是天经地义。他伸手抚入肖青旋小衣,在那高挺的玉乳上轻轻一弹,肖小姐啊了一声,吐气如兰:“林郎,不,不行!你,你身上有别人的味道!”

    不会吧,这个时候她竟然还惦记着这个,林晚荣顿时蔫了。见他垂头丧气地样子,肖小姐噗嗤一笑,掩住嘴唇:“叫你昨夜那般快活,便是你自找的。”

    “昨天我哪里快活了,那是一个屈辱之夜,我从生理到心理,都是痛不欲生啊。”他哭着脸道。

    肖小姐白他一眼,羞涩地低头道:“若是凝儿或是巧巧,你与她们荒唐一番,再来寻我恩爱,我心里不计较,一个窝里拔不出两颗萝卜,那都是自家姐妹,荒唐也就荒唐了。只是这高丽小宫女却不是我林家妇,你与她一宿翻云覆雨,浑身上下都是她的味道,再来寻我恩爱,我才不去拾她丢下的草芥。你若不洗干净,休要碰我身子。”

    青旋还有这洁癣啊?林大人心里那个苦啊,无处诉说,回转头再一想肖小姐的话,却是大大的有学问。她计较徐长今不是林家的夫人,对巧巧和凝儿却不是很忌讳,这是否意味着——林晚荣大喜,今日之事虽是不成,来日之事却大为可期啊!

    见夫郎沉思,以为他着恼了,肖小姐心里有些忐忑,拉住他手怯怯道:“林郎,你莫要生气,待你洗完了,你要怎样,妾身都任着你,便是在这撵驾上——唔,羞死了,你这坏坯子!”肖小姐羞得捂住了脸颊,埋头他怀里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林晚荣大乐,抱住她柔弱无骨的身子,哈哈淫笑了两声:“青旋,你太小看老公了,你以为我是下半身动物吗?错得太远了,实话告诉你,我的上半身是用来思考,而下半身,是用来支撑思考的!”

    听他淫笑,肖小姐便知上了他当,在他怀里嘤咛两声不依不饶。夫妻二人依偎在一起打打闹闹,听林大人说些和尚打鼓、鹦鹉喝水的故事,肖小姐娇羞不已,只觉与这夫郎相处久了,那多年的清修早已泡了汤,从天仙谪落凡尘,正一步步向地狱堕落。二人说些闺房蜜语,甜甜蜜蜜,带着些异样的小情趣,大大颠覆肖小姐的传统思维,一时沉迷其中,不能自拔。

    浩浩荡荡的队伍游遍大街小巷,快到晌午时分,才自禁城入宫,沿途铺满了大红地毯,甚是喜庆。自进宫门开始,沿途便有黄衣小太监不断的高声唱喏,报告公主凤驾的方位地点。过了中门,便见中和殿前百官林立,皇帝龙撵高悬,竟是皇帝亲自迎接公主回宫了。

    “停下,快停下!”肖青旋急忙吩咐,与林晚荣一起下了凤驾。夫妻二人调笑,肖小姐脸上染上的红晕犹存。行走间婀娜多姿,风情万种。她急行了两步,见龙椅上的皇帝正在朝自己微笑,肖小姐热泪盈眶,盈盈拜倒在地:“儿臣出云,叩见父皇。”

    林大人看得心疼,我老婆都五个月的身子了,如何跪得下去,老岳父你就不知道帮扶一把?老皇帝自然知晓,肖小姐身子方要弯下,便已被及时扶住了:“我儿免礼。”

    肖青旋抬起头来,只见父皇脸间皱纹道道,愈发苍老,鬓角霜花绽放,早已不复年轻模样。她再也忍耐不住,哭泣着扑倒在皇帝怀里:“父皇,儿臣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老皇帝轻轻拍着肖青旋的肩膀,老泪忍不住的纵横:“出云,你回来了。好,很好!朕很高兴,很高兴!”他微一撒手,向着身后百官傲然道:“众卿,这便是朕的出云公主,你们都来见过了。”

    “微臣参见出云公主!”百官齐声恭贺,弯腰行大礼。唯有那诚王只是微微一欠身,脸色甚是难看。

    “诸位大人快请不要多礼。”肖青旋抹了眼泪,大方道:“诸位都是我大华的胘骨之臣,辅佐我父皇多年,为我大华立下赫赫奇功,出云拜谢诸位大人了。”众人忙道不敢不敢,气氛一时甚是热烈。

    老皇帝兴致极高,拉着出云公主在百官面前穿梭,一一为她介绍朝中栋梁。皇帝无子嗣,唯有三位公主,这皇后谛出、又高贵雍容的出云公主,无疑是最受皇帝喜爱的一个。众臣心里都有些小道道,急忙向出云公主请安问好,以求在她面前留下个好印象。

    “这位是你诚王叔。”皇帝拉着肖青旋笑着介绍:“他可是我大华的左膀右臂,撑起了大华的半壁江山。”

    诚王急忙躬身:“皇上谬赞了,臣弟愧不敢当。公主回来了,便了却了皇上的一桩大大的心事,臣弟向皇上贺喜了。”

    “同喜,同喜。”皇帝笑了两声,肖青旋心知这诚王的底细,微微行了一礼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见皇帝拉着青旋与众人喧哗,没空理会自己,林晚荣等得百无聊赖,众人见他从公主凤驾上下来,虽是于礼不合,但既然皇上都没问起,百官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没看见。

    “恭喜小兄,贺喜小兄!”徐渭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脸上的笑容满是神秘。

    “徐先生,不要说笑了,我有什么喜可贺的。”林晚荣笑了一下,看到徐老头,他便想起了徐芷晴,那丫头说从此再不识得林三,也不知是气话还是玩真的。

    徐渭四周看了一眼,压低声音神秘道:“原来小兄一直寻找的青旋夫人,果真就是我大华的出云公主,要不了几天,老朽就要改口叫你做驸马了,这还不是喜事?”

    林晚荣嘿嘿笑了两声,只要我点头,你恐怕就得叫我贤婿了,还驸马个屁。

    “徐大人,你今日有没有见过芷晴小姐,她是否有异常?”林晚荣想了半天,才小心翼翼的措辞。

    “见过,没见有什么异常啊,早餐时我还见她和她姨娘说笑呢。”老徐莫名一惊:“怎地,徐小兄,难道是芷儿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没有异常?我靠,这简直就是最大的异常。林晚荣悄声提醒:“徐大人,你再仔细想想,徐小姐最近是否有什么奇怪的语言,或者奇怪的行动?”

    “奇怪的语言或行动?”老徐皱眉,细细想了一会儿,缓缓摇头:“没见着有什么不一样的,除了——”

    “除了什么?”林晚荣道。

    徐渭一笑:“最近也不知怎地,芷儿忽地养了两条大狗,整日里训练它们奔跑捉拿,还起了名字,听她姨娘说,好像叫什么——”他看了林晚荣一眼,嘿嘿笑了几声,急忙住了口。

    林晚荣自然知道徐小姐养的狗叫什么名字,哈哈笑了两声道:“徐小姐原来喜欢玩宠物啊,这倒是有些意思。赶明儿我也养几条狼玩玩,没准与你家的狗还能结成亲家呢,生出些狼狗来!”

    徐渭不知他与徐芷晴之间的事,还以为林小哥与自己玩笑,笑了几声便神色正经了:“不说芷儿了。小兄,有一件事情,你知道了莫要生气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能叫我生气?”林晚荣摇头一笑。

    徐渭轻叹出声:“皇上放了禄东赞和阿史勒!”

    “谁,谁,你说谁?”林晚荣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徐渭无奈苦笑:“突厥国师禄东赞,突厥使臣阿史勒,皇上昨天下旨,昭告天下他们的罪行,同时遣返了他们。这二人已经连夜赶回突厥了。”

    “糊涂!”林晚荣一拍大腿,神色着恼:“这二人好不容易才被我拿了,怎么能说放就放?特别是那国师禄东赞,可是一个极难对付的人物,我上次就差点着了他的道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极大,众人目光已望他这边看来,徐渭吓得一把拉住他:“我的林小兄,你小声一点。你是皇上的驸马,不怕掉脑袋,老朽可还想多活几年呢。”

    林晚荣压制住心里的恼怒,哼了一声:“老爷子为什么要放他们?难道他不知这是纵虎归山吗?那禄东赞可是突厥的国师,他一个主意,便可让我大华数万兄弟魂归他乡,怎能说放就放?”

    “这些事情,皇上当然知道。可古语说的好,两国交兵,不斩来使,不说那禄东赞到底有多厉害,单是抓了突厥派来的使团,这便是一个遭人诟病的话柄。即便是他们要偷大炮回去,我们大华可以抓了他们,但是外人会怎么想?人言可畏啊,他们只会认为这是我们大华故意栽赃陷害突厥,把白猫说成黑猫,我大华与别国之间的交往,更是因此陷入被动,别国都不相信我们,认为是我方背信弃义,抓了突厥派来的特使,皇上也很是难办,与诸位阁部大臣商量之后,这才下诏谴责,并将他们遣返。因为外交之事纷繁复杂,老朽也并未反对。”

    “外交之事纷繁复杂?”林晚荣一拂袖,恼怒无比:“我的徐先生,你糊涂啊。外交之事,再简单不过,两个字,实力!实力决定一切!为何别国人如何看我大华,你们要如此着紧?难道别国的看法,比我大华的安危、比我大华百姓的安危更重要?此次我大华轻取高丽,那高丽有何外交可言?纵横联合是方略,却也靠的是实力,弱小之国,何来外交?大华强盛了,不要外交,照样百国来朝。大华衰败了,你喊上一千遍外交,也只会遭人耻笑。”

    他黑脸冷眉,气势迫人,徐渭见惯大场面,却也吓了一跳,弱弱的开口,小声道:“难道便因为国势强弱,便连外交礼仪都不顾了?”

    “外交礼仪?”林晚荣气的仰天长笑:“徐先生,那突厥特使阿史勒在我大华的金殿上撒泼,你是亲眼看见的,他与你讲过礼仪了吗?将我大华的火炮拆了偷偷运回去,他与你讲过礼仪了吗?为何轮到我大华头上,你便要对他讲礼仪?你所认为的这一套礼仪,乃是我大华积累多年中庸之道的产物,我们大华人自己玩玩可以,可那突厥他不是大华人,他不学孔孟,不讲中庸,你所认为的那些礼仪,在他眼里一钱不值。你怎么能拿自己的标准去要求他人?就为了这所谓的外交礼仪,我大华要付出多少年轻的生命、破散多少美好的家庭?我的徐先生,你叫我怎么说你是好啊!”

    林晚荣痛心疾首,聚起全身力气,重重一脚踢在旁边的小轿上,哗啦轻响,那轿子摇晃几下,轰轰然倒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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