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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真正的受害者，还是患者。

    老师。付韩阳听出恩师话里的怨气，他本不愿与恩师产生争执，却忍不住纠正古板的老师，患者有这样的需求，我们应该尽量满足。

    我知道您非常讨厌在网上给别人看诊，现在是科技时代，不是古老的那种拍照看脸色，而是全息影像，效果和患者坐在我们面前没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老师，您应该向前看。

    我在网上诊断了那么多患者，准确率是百分百。

    因为他专业，付韩阳才有这样的底气和恩师起争执。

    老医生古板的脸冷冷地，沈警官，我能说吗？

    沈谙点头，可以。

    说什么。

    付韩阳感到有些不妙。

    老医生从拿出一个牛皮纸包好的文件袋，啪一声甩到付韩阳脸上。

    看看你做的好事，江洛一个正常人，被你诊断成人格分裂，还给他开药，严格意义上来说，不是误诊，你在谋杀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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